“我缺这个吗?”
“温知羽,我要的是正正经经的恋爱。”
……
温知羽不出声。
她其实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再者乔安虽然结婚了,但她总归隐隐不安。
她选择保护自己,没有错。
霍司砚的少爷脾气上来了,说话就不那么好听:“温知羽,你是爽过就不认账了?我侍候你时,你可不是这样子冷淡!”
他拧着她的脸蛋:“要我给你复习复习吗?”
温知羽拍开他的手。
她也不怕他,只是脸红:“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要求的!”
霍司砚目光深深。
温知羽觉得再谈下去,不会愉快,于是推门下车。
手被捉住了。
她的身子落进他的怀抱。
霍司砚嘴唇压在她耳际,低声抱歉:“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温知羽……我是认真地想跟你一起,不是单纯上床做那种事情的关系。”
他其实仍不想结婚,可是温知羽想。
他想再同居一段时间,各方面没有大的摩擦他们就结婚,温知羽很适合他。
他不想放过。
温知羽听到那些不好听的话,这时候还没有被哄她。
她还是想下车。
霍司砚用力抱着她,不让她走。
最后,他按着她的小脑袋,风流地笑笑。
“舒服过了,就不理我了?”
“温知羽……咱俩是谁玩弄谁啊?”
……
温知羽气得眉尾都浮起青筋,看着挺诱人,霍司砚忍不住朝着那边亲。
她再挣扎,他都不放她下车。
这个夜晚,他在车里陪了她一夜。
温知羽多少心动。
她有些绝望,霍司砚的魅力她根本抵挡不过,只消他用一点心思她就全面投降。
只是,她不想松口罢了!
天微微亮,温知羽从霍司砚的怀里醒来。
他的电话一直在响,但霍司砚像是很累,并没有醒过来。
温知羽推推他:“霍司砚,你的电话。”
霍司砚醒了。
他好看狭长又略带风流的眸子,注视她,随后就扳着她的小脸跟她接吻。
“你有……电话。”
温知羽气喘吁吁。
她真不知道他是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随时随地想跟她接吻,这样那样儿的。不过霍司砚这样的男人总想要她的身体,没感觉那是骗人的。
霍司砚笑着松开她。
他准备接电话,但是看了来电他面色微沉,随后就挂断了。
温知羽惊讶过后,就明白了。
是乔安的电话。
她没说什么想下车,但是霍司砚将她拉了回来,牢牢地摁在怀里。
“温知羽,我跟她没什么了!”
“她结婚了!”
……
温知羽轻嗯一声。
但她并不认为乔安消停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清早打电话,其实算一算,这应该是乔安的新婚头三天呢!
就这样迫不及待给初恋打电话?
英国,伦|敦。
乔安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坐在起居室内。
楼下佣人房传来男女嬉闹声,挺暖昧的。
那是她的丈夫跟女佣在偷情,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为她根本不爱他!
此时,乔安目光冰冷。
她注视着手里的一份信函。
这是从B市寄过来的,一位成功的珠宝商经过救治短暂清醒,他将乔景年想知道的信息用信件方式寄过来。
乔景年一直在找自己的亲生骨肉!
那个珠宝商,查到了线索。
信函里附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乔安不能再熟悉了……
是温知羽!
霍司砚总不接她电话。
他……是不是爱上温知羽了?
温知羽,竟然还是爸爸的亲生女儿!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夺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乔安面容偏执,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亲生骨肉又怎么样?
只要她将证据毁掉,再将那个半死不活的珠宝商做掉,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实,那么她乔安会是乔景年唯一的掌上明珠!
乔安轻轻地笑了。
她将那封信件,撕得粉碎!
楼下,她的丈夫又在跟小保姆睡觉了,弄出的动静很大也根本不顾忌她这个新婚妻子……
乔安也不在乎了!
年三十,B市。
年底,霍司砚应酬也多,他们有好几天未见了。
温知羽跟着温伯言夫妻过年。
“哎呀……水管破了!”
厨房传来阮姨惊呼,她走出来时围裙上都是水,滴落在地板上。
温伯言连忙说:“快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阮姨被丈夫关心,心里暖暖的。
她走向卧室,一边跟温知羽说:“知羽,你打电话让物业来修下管道吧,不然咱们年夜饭都没法子吃。”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找出物业电话,跟那边说了一声。
物业那里动作也快,约莫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温知羽过去开门。
门打开,外面却站着霍司砚。
深蓝衬衫,灰色毛料西裤。
深灰色高档大衣。
成熟英挺!
温知羽怔了怔,问:“怎么过来了?”
霍司砚注视她,目光有些温柔:“才忙完,就过来了?”
温知羽想跟他到外面说。
阮姨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瞧见:“司砚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