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才终于破冰。
他也终于跟我解释了夏之怀的存在。
夏之怀是白砚的倾慕者,和其他人不同,她很高调,甚至还扬言说没有撬不动的墙脚。
那一天,夏之怀借着社团的事跑去找白砚。
趁白砚不注意,她猛地亲了上去。
白砚第一时间就要推开她,可是就是那么巧,我出现了,在白砚准备推开她的时候。
白砚说那件事之后他明确地跟夏之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和夏之怀再无交集。
可是现在看来,事情显然并非如此。
白砚骗了我?
这个想法仅仅在我脑海出现了一秒就让我痛苦不已。
白砚沉默着。
有时候沉默比真相更伤人。
我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白砚,你把这个孩子带回来就应该想到,有些事躲不了。」
白砚闭上了眼睛,几秒后重新睁开。
他说:「我没想躲,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白砚问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句气话吗?」
我记得。
他说:「我知道那是气话,甚至你也知道,那只是气话。可是夏之怀却当了真。」
白砚曾经对我说:「如你所见,她是我的女朋友。」
夏之怀当了真。
她开始以白砚女友的身份自居,她到处宣扬她和白砚在一起了,她讨好、结交白砚的同学、朋友。
等到白砚发现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真的在谈恋爱。
夏之怀抱着一捧花站在白砚面前,她说今天是她和她的男朋友相恋一个月的纪念日,这是她给她男朋友的惊喜。
所有人兴奋而激动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大叫、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白砚被夏之怀的这一出弄得恼羞成怒,他当众戳穿了夏之怀,并说自己和她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所谓的恋情不过是她的臆想。
白砚说:「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结束那场闹剧,可是夏之怀却因为那件事遭受了舆论暴力。」
大家的嘲笑、讥讽让她不堪重负,最后她被迫转学,作为一名交换生去了国外。
可是出国却并没有拯救夏之怀,反而将她推进了深渊。
陌生的环境,背井离乡,没多久她就患上了躁郁症。
后来因为一场醉酒,她被人侵犯,怀上了陌生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