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一边费力地扒他的衣裳,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就碰了又如何?你再喊得大声一点,让你们王府的人都进来围观怎么样?”
战北寒:“……”她简直不知羞耻!
下一秒,纤细火热的身体贴上来。
他明明满心屈辱抗拒,身体反应却不受控制。
情浓一夜,蚀骨欢愉。
……
清晨,一缕阳光照入新房。
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已经燃到尽头,缓缓熄灭。
喜床上,男人蓦地睁开眼,俊美冷冽的脸上闪现出戾气。
昨晚,别样的新婚之夜历历在目,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得可怕。
战北寒牙关咬得咯吱响。
身上的穴位已经解开,他掀开被子起身,狼藉的床榻上,一张染血的喜帕飘落下来,红梅点点,灼灼盛放。
战北寒冷着脸,眸光一扫。
新房里空空如也,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敢偷袭他,还拿他当解药用,真是好样的!
他不好好教训她,战北寒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战北寒满身怒火,扯了一件外袍披上,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瞥见一旁的梳妆台上,萧令月昨天戴过的凤冠底下,压着一张纸。
他凝眉,走过去抽出一看,顶头赫然是两个大字。
“休书!”
战北寒额头青筋一跳,他继续往下看。
“本人萧令月,丈夫战北寒,因夫妻感情不合,故立此书休夫,此后一别两宽,各不相干,以此为证!”
最底下是一道龙飞凤舞的签名,摁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战北寒俊美冷戾的脸上瞬间狰狞。
“萧、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