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多说,直接掀开被子将盛如初拦腰抱起,语气暗含威胁。
“好了,不要再闹脾气,你家里人我已经重新安排回去,你乖乖的,他们想要什么都会有。”
就这样,盛如初被薄司瑾强行带回了家。
经过儿童房时,盛如初不由多看了一会儿,最后闷闷说了句:“把这里锁起来吧。”
薄司瑾将人半搂在怀里:“好好,等你养好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
盛如初没说话。
回到薄家后的生活,对盛如初来说,是不知年月的。
她每天都不知道做什么,对什么都没兴致。
接连多日,薄司瑾发现自己无论何时回家,盛如初都在睡觉。
忍过了一两日后。
这日,薄司瑾下班,看见盛如初又睡了的时候,心中便猛地生出一团怒意。
他上前将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扯醒,声音森寒:“盛如初,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被惊醒的盛如初面色苍盛,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下一秒,盛如初嗅到了薄司瑾身上透着一丝陌生香水味,身体忽的一阵反胃干呕。
薄司瑾见此,越发恼怒。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一挥手就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盛如初浑身颤抖,无言抗拒。
却无法阻止薄司瑾。
结束时,盛如初面上已然没有任何血色,连唇瓣都泛着盛。
薄司瑾怒意稍平,将盛如初揽在怀里,正要抬手把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开。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薄司瑾动作一顿,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最终不耐烦划了接听:“什么事?”
随着薄司瑾接电话的动作,盛如初伏在被子上,身子无意识的轻颤着。
“孩子怎么了?”
耳边响起薄司瑾略带关心的声音,盛如初身体不由一僵。
接着,她感觉身上一轻。
“我这就过来。”
薄司瑾已经起身放开了自己,朝外走去。
盛如初看着不曾回过头看她一眼的薄司瑾,眼泪瞬间落下。
她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只觉心口堵塞着,连呼吸都不顺畅。
被子里的温度还在,可盛如初只觉得好冷。
窗前灰色幔帐飘荡。
盛如初不由想起刚和薄司瑾结婚那会儿,幔帐的颜色是代表着浪漫幸福的紫色。
可现在六年过去,幔帐不知道换了多少回,早就不是从前的颜色了。
窗外被冷风吹得沙沙作响,下起了雨。
几个小时后。
盛如初艰难的穿好衣服下楼喝水。
刚倒好水,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盛如初下意识看过去,就见薄司瑾一身水汽的走进,身后还跟着大腹便便的安舒言。
盛如初手中水杯倏地掉落在地!
“啪”的一声巨响。
薄司瑾看了盛如初脚边的玻璃碎片,对着佣人吩咐:“把行李都搬进一楼朝南的那间房。”
盛如初哑声问:“你什么意思?”
薄司瑾神情淡漠:“以后,她就住在这里。”
盛如初不可置信的看着薄司瑾:“你要让害我孩子的凶手住进这里?”
薄司瑾眼底闪过不耐,语气加重几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说完,天空忽的一道闪电。
照亮盛如初苍盛消瘦的脸。
薄司瑾心底一软,又觉得自己说狠了。
他抬步朝盛如初走去放轻声音。
“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让你来抚养,至于安舒言,她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威胁。”
盛如初心底狠狠一抽,浑身都在轻轻发颤。
“不必了。”
她转身躲过薄司瑾伸出的手,强撑着转身回房。
薄司瑾手一空,眼神瞬时冷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
盛如初刚下楼,就看见薄司瑾和安舒言在餐桌前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