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茶用一个吸管,吃饭用一双筷子,挽着他的胳膊招摇过市。
别人问她的时候,她总说跟程潜是兄弟。
可是程潜酒醉吻她的时候,她从不推开。
那晚以后,乔语出国了。
我们家根本负担不起她留学的费用,是她同专业的学长出的钱。
后来程潜喝酒喝到胃出血,是我把他从酒局上拖出去送到医院的。
再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结婚那天,乔语回国参加我的婚礼。
她穿着一条露背红裙,摇曳生姿,明艳动人。
敬酒的时候,她的酒杯撞到程潜的酒杯,忽然就落了泪。
「哎呀,失态了,姐姐大婚,我太开心了。」乔语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泪光闪烁。
她还要喝,程潜拉着我去了别桌。
晚宴后,我看到程潜抱着乔语哭:「是不是只有娶她!你才肯回来见我一面!」
我穿着旗袍,端着解酒的蜂蜜水,站在外面,觉得夜凉如水。
我以为程潜没有八分爱我,总有五分的。
可这一切,都是我以为的。
在爱情里,自以为是的那个人最可悲。
乔语走之后,我跟程潜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联系过。
我在养老院做义工,认识了程潜的奶奶,结下了忘年交。
程潜跟我遇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缘分。
那个时候他忙着打工,忙着学业。
后来他忙着打拼,忙着在这个城市创出自己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