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

温知羽生日，热闹了整整一天。

夜晚，她洗好澡走回卧室。

床尾的沙发上，堆满了亲朋好友送的礼物。

温知羽拿起一个粉红的小信封。那是霍西跟允思一起写给她的信，还有一幅很童趣的画，温知羽静静地看着，想着孩子们心里溢满了温柔。

卧室门打开，霍司砚缓步进来。

此时，温知羽拆开一个盒子，里面的礼物很名贵。

一只帝王绿长命锁。

温知羽是识货的，估摸着这件礼物怎么也要5000万，而且很稀少难得。

送的人是……

她静静出神。

门边，霍司砚倚在那儿，也静静看着她。

等温知羽发现他，他低头点了支香烟，很淡地问：“这么贵的东西，是谁送的？”

温知羽听出他话里有话。

她合上盒子，淡淡一笑：“没有名字！”

霍司砚目光深遂。

他走过去把玩那只精致的盒子，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的：“温知羽，我不信你不知道是谁送的！”

除了顾长卿，还有谁有这样的手笔？

温知羽拆礼物的心情没有了。

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慢慢梳理茶色长发，斟酌了一下开口：“司砚，今天是我生日，能不吵架吗？我没有想收！”

霍司砚来到她背后。

他从身后搂住她，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撩拨她。

温知羽气息微乱。

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问：“你生日，能不吃药跟我做吗？”

温知羽轻轻闭眼。

他知道了！

霍司砚的手绕过她的身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瓶。

里面装着避孕药。

他在温知羽耳后轻咬，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温知羽，我想要个孩子！有了这个孩子，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过下去，嗯？”

温知羽无法再忍耐下去，一把拍开了那个小瓶子。

瓶盖打开，里面的药丸洒了一地。

霍司砚静静地看着她……

良久，他苦涩一笑：“温知羽，过去你总想得到我的爱！但是现在我爱你，却不知如何对待你，如何讨你的欢心，你不能让我爱上了你，你又不想要我！”

“你爱的，始终是陪你走过五年的霍司砚。”

“但，并不是我！”

……

他说完这些，静静走出去。

走到门口时，温知羽忽然开口：“霍司砚！我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还有多少，但是我现在愿意给你，愿意在你身上付出的，不会给别人！”

从头到尾，他看不见她对他的纵容。

忠诚，唯一。

难道，不是她对他的爱吗？

温知羽觉得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