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西哦了一声。

两只细白的手指，一溜过去……

温知羽震惊到了。

这个小孩子，天分高得她不敢想象，是她教过的学生中最好的，也超过了……小时候的温知羽。

她正惊讶着，小霍西扬着一头茶色小卷毛，样子很乖巧地问：“温老师，是这样吗？”

温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温知羽忽然想起了霍司砚。

他们才认识时，他总戏谑地叫她温老师……

温知羽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怎么会以为眼前的西西，跟霍司砚有关，明明他们的孩子……温知羽不敢再想，她抱着小霍西，继续教她一些基本的指法。

一节课后。

小霍西心满意足：虽然学钢琴很枯燥，但是距离她的目的近了一步。

温知羽带着她走出琴室，将她交给佣人。

她其实还是恋恋不舍的：“西西，下周五我们再见！”

小霍西对她很满意。

她样子乖乖的，让佣人带她下楼。

温知羽实在喜欢就送到楼下，只见一楼停了一辆黑色加长型的林肯，尊贵豪华，小霍西坐上车子……其实她很想今天就把新妈妈带回家。

但是想想，温老师可能不愿意。

她只能缓缓。

小霍西乖巧挥手，司机关上车门。

车后座另一侧，赫然坐着霍司砚，一身正装人模人样儿的，一边翻着文件一边假装不经意地问：“找着了吗？”

小霍西爬到爸爸的腿上，细声细气地说：“爸爸你喜欢她！”

霍司砚仍装作不在意：“是吗？很明显吗？”

小霍西没有说话了。

小东西安安静静地趴在爸爸的肩头，过了许久，她才很低地问：“爸爸……她是我真正的妈妈是不是？”

霍司砚眼眶蓦地湿润了。

他很轻地嗯了一声。

小霍西往他怀里拱了拱，很久之后，她听见她爸爸说：“先别吓着妈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