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紧紧捂着他的唇,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肩膀。
只要我低头,就会看见我浅V的衣领下,被挤变形的两团白花花。
更要命的是,因为动作太大,本来就短的包臀裙,此刻更是直接露出圆润的臀线。
我的脸腾地红到耳根,情急之下,我顾不上他的唇,转去捂住他的眼睛。
恶狠狠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秦暮声任由我折腾,闲适的靠在椅背上。
“看见了。”
他的唇线上挑出邪气:“白色,蕾丝边。”
“秦暮声,你无耻!”
我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手到半空,就被他抓住手腕控制住。
“何来无耻?”
“非礼勿视,君子所为。”
秦暮声轻挑眉,深深斜睨了我一眼。
然后用同情的口吻问我:“是什么让你生出我是君子的错觉?”
他俨然一副“我不是有道德的君子,不要用道德绑架我”的从容姿态,和我十五岁到十七岁住他家时看到的嘴脸并无两样。
想起之前我还天真地以为他变了,打脸来得太快,真疼。
我挣开他的手,默默坐到一边,不想理他了。
秦暮声倒也识趣,一直到达酒店,都没再找我不痛快。
我闷着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了澡出来,手机多了几个裴女士的未接电话。
我登时预感不妙,在车上只顾着和秦暮声较劲,忘了当时他正在和裴女士正在通话中。
也就是说,裴女士都听到?
我莫名心虚,提心吊胆给裴女士拨过去。
一接通,裴女士不满地抱怨:“你和你小舅舅在搞什么?电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挂了,再给他打回去又不接了,给你打你也不接,怎么回事?”
我心头一喜。
怪不得在车上后来都没听到裴女士的声音,原来是秦暮声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见不得人,所以早在我没察觉的时候掐断通话。
“瞧您说的,我能和他搞什么,就是绊了两句嘴。”
裴女士不相信:“拌两句嘴就能让你小舅舅来找我告状?暮声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快说,你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了?”
秦暮声还不算小人?
我翻了个白眼:“妈,我是你女儿耶,你怎么老是胳臂肘往外拐。”
“行了,我不跟你贫嘴,赶紧去看看你小舅舅,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别是出什么事了。”
我拒绝:“他都三十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哎呀,你别操心了。”
“你个白眼狼,暮声对你不错,你怎么就一点良心都没有?”
他对我不错?才怪。
避免裴女士暴躁,我假装答应:“行了,我去看看,你快去睡。”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一丢,扑向柔软的床。
“我才不去看他。”我喃喃着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手机来电铃声吵醒。
我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刚拿过手机铃声就停了。
看了一眼,竟然是秦暮声。
我入职三个多月,虽然文姐说私人秘书要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但秦暮声从未在深夜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