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终于醒了。
怜惜的摸着男人冒出胡茬的脸,竟也有些心疼起来:「爷您这样,叫妾身如何报答?」
世子爷满眼血丝,抱着我,声音没了怒意,可也还是老大的不高兴:「傻子,只要你好好的,天长地久地陪着爷,爷做什么都值。」
我感动得依偎过去,
却听见外面走廊上传来鹦鹉的叫声。
它在背古诗:「春眠不觉晓」
我眉眼一动,知道这是嫡姐来了。
这是我养的鹦鹉,背的是我教的暗号。
她坐不住,她要来收拾我了!
我撒娇般推着世子爷:「爷,您胡子扎我了,您去净房刮了它吧。」
世子爷斜撇着我,目光还是冷,却比之前还要幽深。
不过他最后冷笑了一声,却也听话地去净房了。
他刚离开,我的卧室门就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嫡姐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我假装惊讶地「啊」一声,身子往后缩了缩。
心里却在为自己鼓掌。
看我的时间,掐得那叫一个精准!
嘴里却娇声娇气的:「姐姐你来找什么?爷不在这里,他守了妾身三天,太累了,妹妹不忍心看他太过劳累,叫他去休息去了。」
娇滴滴地对嫡姐摆出了一抹胜利的嘲笑。
嫡姐哪受得了这个?
她冲到了床边,连连冷笑:「妹妹缠绵病榻这么久,不仅世子爷着急,连我这个当姐姐的也心疼得紧,特意去为妹妹求了一副好药!妹妹喝了它,保证百病全消。」
「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