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后,我回寝室打算继续收拾。
不想,我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居然被人打开了。
我那些折叠整齐的衣服,居然被人翻乱了,散了一地。
甚至还有得都丢在了垃圾桶边。
我气得不轻。
看了一圈,寝室里只有一个人。
她跷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打游戏,操着一口粗鲁难听的脏话,全是戾气。
我伸手拿掉她的手机扔到一边。
她立即激动地弹坐起来,大吼,“你干嘛?”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指着垃圾桶问。
她面上闪过不耐,没好气道:“又不是我干的,我怎么知道?!”
听到这话,没把我气笑。
我总共出去不到一个小时,难道还有人能进来抢劫不成?
我紧紧地盯着她。
在我的逼视下,她有些受不住,心虚地别开眼。
见状,我恐吓,“这些衣服加起来怎么说也有小十万了,属于重大的财产损失,如果我报警,恐怕整个寝室的人都会被传讯调查吧?”
她脸色白了白。
下一秒,不知道想起什么,倨傲开口,“吓唬谁呢?有卉卉的男朋友在,一般人还对我们造不成威胁。”
哟呵!
这是间接承认了吗?!
我活了二十二年,从未想过有一天,类似于霸凌的行为会出现在我身上。
而我和这些人萍水相逢,唯一的交锋就是看不惯周卉的行为,我嘴贱多说了两句。
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能有多横。
晚上,周卉回来时,穿了一条新裙子。
我扫了眼,是某家高奢新出的款式,售价两万多。
另外两个室友都在捧她臭脚。
“卉卉,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听说这条裙子是限量版的。”
“当然了,我男朋友心疼我今天辛苦,特意买给我的,不像某些人,只能守着一地破烂。”
周卉转向我,语气里展现了她高高在上的一面,“徐欢欢,要不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送两件衣服给你穿?”
“所以,我的衣服是你们弄烂的吗?”
周卉白了我一眼,竟然承认了,“是啊,说说吧,多少钱,我赔给你。”
“赔得起吗?”
“你这话说的,”另一个室友抢先开口,“卉卉他男朋友可是富二代,你这点最多几千块钱的地摊货,我替她赔都行!”
“好啊!地摊货,希望你真能说到做到。”
我看着手机录音机上跳跃的红点,笑,“这些衣服都是新买的,小票还在,希望你们到时候照价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