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心里已经将西方菩萨拜了个遍,苍天保佑,是属兔的又和司砚有了那样的关系,那司砚在30岁之前结婚有指望了。
霍夫人笃定之下,待温知羽更好。
言谈之间简直将她当成儿媳妇儿看待,又邀请她参加霍明珠的生日宴会,温知羽热情难却正不好拒绝,霍司砚回来了!
他看着客厅堆放的补品,再看看自己母亲。
霍司砚挺淡定地问:“妈你怎么来了?”
霍夫人温柔地睨儿子一眼,说:“我听张秘书说你身体不好,不放心就过来送点东西再看看你,想不到你身边有人照顾,我也放心许多。”
霍夫人偷偷跟儿子挤眉弄眼——
属兔的!
霍司砚看一眼温知羽:她正不自在着。
他哄着自己母亲:“一会儿我跟温知羽还要上班,您先回去。我看见李叔在楼下。”
霍夫人好不容易见到“准儿媳”,哪里肯轻易离开。
她脱了香奈儿的外套和百万名表,温温柔柔地说:“那你跟温知羽快去换衣服,我做好早餐你们正好吃了上班!”
霍司砚拿毛巾慢慢擦着脸上的汗,他又看温知羽一眼。
温知羽特别窘迫。
他忽然笑笑:“行。”说完他就把温知羽带进主卧室了。
门关上,他调侃她:“我妈几十年没做过饭,今天沾了温老师的光。”
温知羽轻咬了下唇。
她再蠢也猜到了,说:“她好像误会了,以为我是你女朋友。”
霍司砚搂住她细腰,倾身跟她接吻。
缠缠绵绵地吻了许久,他抵着她额头,轻问:“你不是吗?”
温知羽仰起头,她眼里有着润色。
她低喃:“我知道我不是。”
霍司砚轻啄她嘴角,亲一下就嘶嘶哑哑地跟她说话:“我没有太太也没有其他女人,我们每晚睡在一张床上,我们还做过亲密的事情……温知羽,你说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
他不愧是当律师的。
温知羽找不出话来反驳,她气得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红。
“我不想欺骗你妈妈。”
霍司砚低笑出声。
他轻轻打开门,然后凑在温知羽耳边哄骗式的低喃:“那我们现在就去告诉她,我们是身体上的关系,只是暂时住在一起,等舒服过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温知羽,你要这么告诉她吗?”
“你可恶!”
霍司砚正想说什么,客厅响起霍夫人温柔的声音:“司砚、温知羽……你们换好衣服没有?”
霍夫人头一次当婆婆,激动死了。
她轻轻敲门,不想才碰到门,门就自动打开了。
她那个不想结婚的儿子,正将人家小姑娘按在沙发上,捧着小脸深吻……
霍夫人老脸都红了。
司砚可真的是……
霍夫人把门带上。
温知羽仍被埶司砚困在身子底下。
她不满地推他:“你故意的!”
“是啊!你要不要惩罚我?”霍司砚声音竟有几分魅惑。
温知羽注视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也来了感觉。
但她总归顾及霍夫人,软声说:“你起来,你妈妈还在外面。”
霍司砚黑眸眨着她,不动也不出声。
“霍司砚……”
霍司砚低头,浅浅吻她唇一下,然后一探手拿了个文件袋过来。
温知羽坐起身。
“这是……”
霍司砚跟着起来,唇边带着微笑:“打开看看。”
温知羽狐疑地打开。
里面是一份“房屋使用合同”,400平米的精华地段写字楼年租20万,里面还附带了几张照片跟一把钥匙。
温知羽震惊了。
她抬眼望住他:“这是你的写字楼?租给我的?”
她是懂点儿行情的,这样的精华地段这样的面积,别说20万就是200万也租不到。
霍司砚“嗯哼”一声。
他手里的毛巾绕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轻轻一拉,温知羽就被迫抬脸同他额头相抵、亲密无间,只要谁动一动就能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