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你管得住身子,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到时候传出西亚集团总裁跟前妻长期有染,会影响我声誉跟夫妻感情!”
……
他嘴里不正经,温知羽气得要命。
去|他|妈|的!
她不想再跟他谈,反正也谈不出什么来!
这时,楼下的钟声响了七下。
清早七点了!
霍司砚抬手看看时间,跟温知羽说:“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回头我们一起送霍西上学!”
他的神情带了些温柔:“她一定会很开心!”
事关孩子,温知羽大多是柔顺的。
她坚持去客房洗澡,但是衣服她觉得没有必要换,可是洗完澡就悲剧了。
她例假来了。
那件米色裙子上,带了点儿淡淡血迹。
温知羽在浴室里待得久,霍司砚过来敲门:“温知羽好了没有?一会儿霍西要起床了,看不见你她肯定生气……”
弄不好,还要自闭!
温知羽挺急的。
她穿了原来的衣服,掩了一条门缝,毕竟过去当过夫妻所以有些事情也没有那样难以启齿:“我那个来了,你这里有没有卫生棉,还有女人的衣服?”
霍司砚目光深邃。
他扫过她全身,很慢地说:“我这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还有……这几年我身边没女人,更不会有女人的衣服。”
温知羽咬唇:“没人要你表忠心!我现在怎么出去?”
霍司砚又盯了她一会儿,说:“你等会儿!”
家里总归有40来岁的佣人,应该没有绝经。
至于衣服,霍司砚从自己的衣柜里挑了一件黑色衬衫,又拿了件运动短裤。
佣人送上自己的卫生棉,老脸微红:“不知道太太用不用得惯!”
霍司砚看了看,是温知羽以前用过的牌子。
他淡笑:“她用过!”
他这一笑,佣人挺惊讶的。
从前听人说先生太太离婚了,当时闹得很不愉快,她们私下都以为这对夫妻会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太太昨晚过来,先生心情这样好。
霍司砚直接进了客房。
温知羽在洗手间里,小腹有些不舒服。她生产过后,总归不如从前,来例假时都有些痛。
她接过衣物,很快就换上。
出去时,没有想到霍司砚还在,他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拿手机在刷新闻。
温知羽走近,他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