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琛最终还是离开了。

走的毫无留恋，甚至连质问和资格和机会都不给宋楠舒留下。

风扬起厚重的窗帘，缕缕寒意刺进满是苦涩的心。

宋楠舒垂眸看着掌心因为紧握而渗出的血丝，神情复杂。

一夜的雨让空气都有些潮湿。

FHY战队训练室外。

宋楠舒几次深呼吸，才决定进去。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线。

“宋楠舒。”

她一愣，转身望去，竟然是唐染。

“唐小姐。”宋楠舒生硬地打了个招呼。

唐染走来，姿态从容：“听北琛说你是国内有名的第一女ADC，久仰。”

她含笑伸出手，一脸友好。

宋楠舒正想抬手，可颤抖不期而至，让她白着脸把手伸进了口袋。

唐染眼底掠过丝微不可察的探究：“作为FHY的前领队，我一直很欣赏你，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宋楠舒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只能选择逃避：“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却见陆北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冷着脸站在几步外。

他没有说话，可眼神已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良久，陆北琛才转步进了办公室，“宋楠舒，进来。”

宋楠舒犹豫了几秒后迈开腿，可刚关上门，对方就冷冰冰的质问起来。

“你的训练数据连续两个月走低不说，还学会给人摆脸色了？”

没等她解释，陆北琛又说：“唐染是FHY的创始人之一，你没必要自命清高。”

维护的话夹着讽刺，刺的宋楠舒眼眶发酸：“我并没有自命清高，或许是你太在乎，所以觉得我该像你一样重视她。”

陆北琛一怔。

只听她继续说：“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先回去了。”

话落，宋楠舒转身就要走。

陆北琛蹙眉，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怎么回事？”

宋楠舒抽出手，什么也没说。

树影斑驳，落叶铺满整条街。

望着远处的高楼轮廓，宋楠舒心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