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直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
江肆眉梢微扬,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你再坦然,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宋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宋晚栀就差不多明白了,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她起码得安分守己。
这安分守己还得比这个词的本意严苛一点,得尽量不跟男的近距离接触。
宋晚栀躺在床上,说:“洛之鹤可不会喜欢我。”
“他当然不会看上你。”江肆道,“不看上你,不代表就不会擦枪走火。”
这句话就说得相当有实例了,江肆也跟她擦枪走火了,并且很多次,但他同样不喜欢自己,心里依旧被那位占得死死的,甚至床头还说结婚照,衣柜里还是人家的衣服呢。
宋晚栀说:“那沈涓跟洛之鹤的关系呢?”
“沈涓本来是洛家给洛之鹤说下来的媳妇,只不过沈涓不喜欢他,这门婚事才拖着。”江肆道,“你也看见了,即便这样,洛之鹤对她很好,都护着她。”
宋晚栀沉默了下来,说:“他们不会还要结婚吧?”
“显而易见,不是没那个可能。洛之鹤身边这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跟谁结婚对他来说都无所谓,自己从小宠到大的邻家小妹或许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宋晚栀觉得江肆真渣,明知道有这一出,却还是钓着人家小女孩儿玩。他是显然不怕玩脱了,也绝对不在意,万一要是玩脱了,那个小女孩要怎么办。
江肆是不在意沈涓的死活的。
宋晚栀有一瞬间的胆战心惊,只觉得他可真冷血,哪怕是身边邻居长大的妹妹,也没有放在眼里过。
要是有一天,自己被他玩脱了,会有什么后果?
宋晚栀不敢想,突然之间心事重重。
江肆绝对也会像丢垃圾一样,被她丢得远远的,然后冷漠的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转身离开。
好在宋晚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江肆房间里空调虽然开着,但被子太薄了,宋晚栀半夜冷了直往他怀里钻。把他整个人当成枕头一样,紧紧的抱着。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宋晚栀黏着他,在她一连几次靠上他以后,江肆冷着脸没一点犹豫的把她踹下了床。
房间里面有地毯,她疼是不会疼,江肆下脚前,也是想到了这一出。
江肆躺了一会儿,到底又起身拿了一床被子给她。
宋晚栀这个心大的也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到凌晨,她才发现自己这会儿正在地上躺着呢,连忙爬了起来,掀开江肆的被子钻进去。
这突然带进来的寒气又把江肆弄醒了,他起床气也不轻,冷冷的拧着眉说:“滚。”
宋晚栀困得离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知道江肆在占便宜的时候要那么好说话一点点,就闭着眼睛胡乱的朝他亲去。
这一亲正好亲在江肆喉结上,又往下,脸贴在他胸膛。
宋晚栀也不走,就在他怀里缩着,敷衍的说:“睡觉睡觉。”
江肆眉头锁的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