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没有这个意思?”战北寒接过树皮,仍是臭着一张脸,将树皮往嘴里塞。
“有是有,可谁让你先拆我台的?”萧令月挑眉。
“本王不拆你台,由着你在人前胡说八道?”战北寒说得不客气,焦脆的树皮咬得嘎嘣作响。
“你说那个夫君啊?”
萧令月冤枉道:“那不是我说的,是孟文浩自己误会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哼。”男人不信任的斜睨她一眼,伸出手。
“再来点。”
萧令月一噎,满脸服气地看着他:“您真不愧是王爷,把我当伺候丫鬟了是吧?”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将剩下的树皮塞给他,又说:“我承认,孟文浩误会之后我是没解释,但现在什么情况,解释这个有意义吗?
他又不是北秦人,我特意解释这个,还不如省点力气多休息。”
萧令月说着,又斜瞥了他一眼:“你不会很在意这种事吧?”
战北寒冷道:“本王就是看不惯你满嘴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你跟公羊谦说了什么,对本王又说了什么,这不算吗?”
“......”萧令月噎住。
提到这个话题,她就感觉有点心虚,但是转念想想,她也没什么好心虚的。
于是理直气壮地道:“我才没有,你别一张嘴就污蔑我。”
“本王还用得着污蔑你?”战北寒嗤笑一声,语气冷淡下来,“你们提到南燕太子妃,真以为本王耳聋了吗?”
这不是他听到的。
是孟文浩告诉他的。
但萧令月却不清楚,微微噤声。
心里一瞬闪过不知是何滋味。
她很快回神,若无其事地笑道:“你还真听到了,亏我还顾虑你的心情,特意没多说。”
战北寒道:“你顾虑什么?”
萧令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神情,道:“公羊谦说,你跟南燕的太子妃......有些旧情,他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想挑拨我,但我没上当。”
“还有呢?”战北寒神色不变。
萧令月看不出端倪,轻声试探道:“他说得是真的吗?你对南燕的太子妃......”
“假的!”战北寒冷声否认,毫不犹豫。
萧令月心口蓦地一沉,笑道:“否认的这么快啊,倒有些像是欲盖弥彰了。”
战北寒目光冷凝地看着她:“本王用得着欲盖弥彰?”
萧令月不死心地道:“可我看公羊谦说的好像是真的,他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吧?南燕那个太子妃......好像还挺有名的,我也知道她。”
“你想说什么?”战北寒有些不耐烦了。
“我......”萧令月心念急转,掩盖住心绪,只露出八卦好奇的神情。
“我就是好奇啊!以前只听说翊王殿下不近女色,还从来没听说过你跟某个姑娘有关系,公羊谦说起的时候,我还惊了一下呢。”
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战北寒,故意调侃道:“现在也没外人,你跟我说说呗,你跟南燕那个太子妃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你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卫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