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原名叫沈州言。
沈州言是楠哥最好的兄弟?
我愣愣地看着那颗心脏上的冠状动脉,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像有一根针慢慢地扎进脑颅。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无数谜题充斥脑海。
楠哥还在喋喋不休:「要是他没死,女儿应该和那个许晴差不多大了,许晴今年二十四,你多大啊?我看你简历上写二十一,你是不是改年纪了?我观察你很久,你年纪轻轻,行事老练,一开始,看着确实紧张,但目的明确,你比那个许晴强多了……」
他看着我,眼神越来越诡异:「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我冷静地迎着他眼神:「我像谁?」
楠哥唇角扯开,笑而不语。
我也没有答他的话。
他在对我用心理战术。
他一定是怀疑什么,但没有证据,所以想让我露出破绽。
之后,楠哥打开一个柜子,里面厚厚一沓都是资料,用骑缝章封着,他蹲在那儿慢慢地找。
终于,翻出要找的文件袋。
打开,上面五个大字——沈州言日记。
但他并没有翻开,捋了捋日记封面,揣怀里:「哎,今晚再看一遍我们曾经的辉煌历史。」
按照目前的状况。
有两个问题不确定。
第一,楠哥什么时候怀疑孟浩的?
第二,这个日记是不是造假?但那么厚厚一沓,不可能短时间内完成。
我旁敲侧击:「他不是你的兄弟吗?难道也被警方抓住了。」
楠哥的脸一瞬变得阴沉。
那是根本没法装阴沉。
我没有错过这一缕变化。
人的微表情很难骗人,这个沈州言,十有八九,真是他兄弟。
那么,只能论证一点。
孟浩,在骗我。
他根本不是沈州言。
那么,他到底是谁?
我心底织了一张网,越织越密。
出去后,楠哥问我:「福尔马林泡浸这些器官都会浑浊,让器官边界不清,你真有办法?」
我信誓旦旦:「嗯,我有办法。」
楠哥突然大笑一声:「我觉得你这个人啊,真有意思,分明你看到我折磨那些女孩应该很害怕,为什么这时这么冷静?」
我脱口而出:「因为我没有退路了。我留在这里,只有两条路,死亡或者服从你们。假如服从你们,变成你们的刽子手,取那些女孩的器官,即便我获救,也会被判刑,所以,我只有一条路,加入你们!我要加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