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这一说,其他人的情绪也被煽动,“简直是细思极恐,宫小姐才多大,就有这样狠的心肠了?”
“这般的好算计,齐烨还好没和她在一起,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那也是要弄得家破人亡的。”
“不会吧,看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呢?”
“可怜的齐小姐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还误会了齐霜,宫漓鸽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想我还为了她竞拍,我背上就毛骨悚然的,这可真是个蛇蝎美人。”
赵月好高的招,来个苏陵,才说了几句话,就将齐家之前的所作所为全盘否定,并狠狠的将宫漓鸽定在了耻辱柱上。
“气死我了,简直气死我了!”
景旌戟在房间转来转去,“我以为我的脸皮就算厚了,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一皮还比一皮厚,这赵月简直也太恶心了!她那张嘴,我看死人都能被她说活。”
容焱的脸一如既往的冷,萧燃看到容焱左手食指卷曲在轮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
这根手指的动作是他从前常用来扣扳机的。
容焱的心情很差,差得想要杀人。
“先生,需不需要……”萧燃主动问道,他一个对宫漓鸽不太满意的人听到这番话都为宫漓鸽动怒,更不要说容焱的心情了。
“谭汛会处理,这是他的私事。”
“他的私事?这母夜叉和老坛酸菜有什么私?”
容焱没说话,景旌戟就知道他的性格,只好又叫了一杯咖啡,今晚他别想睡了。
宫漓鸽和齐家的位置颠倒,她变成了齐家口中心思险恶之人,将齐家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撇的一干二净。
谭汛没有看赵月,而是冷淡道:“既然是前辈,就该知道规矩,这人我已经快治好了你要来插一手,这就是前辈的规矩?”
“你怎么和我师父说话的?你这半吊子都快将人治死了,还不让我师父来起死回生。”
谭汛哼了一声,极为不屑,“就他?”
苏陵瞪着眼睛,“你这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可知道我是谁?”
“当然,就你这种欺世盗名之徒,即便是化成骨灰,我也能认识。”
“放肆!黄口小儿,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为了救你。”
“你这人别不知好歹,这位可是著名的……”一旁的人就要介绍,谭汛似乎连听都不想听,一把将老头子的手甩开。
“滚开,别妨碍我施针。”
赵月赶来,“苏老都说了下不得,你当真要害我公公?”
谭汛拧着眉头,“别碍事。”
“年轻人,不能意气用事,苏老说不行那就是不行,这可是一条人命。”
“是啊,要是人死了,你也要负责的。”
苏陵一扫袖子,“既然不听劝,出了事情自己负责。”
谭汛并没有理会众人,而是看向一旁的宫漓鸽,她才是请自己来的人,其他不重要。
“小漓,你可信我?”
宫漓鸽直觉谭汛和这位苏老不太对付,她听过苏老的大名,但她更相信容焱,容焱的人,不会让她失望。
“若是不信,就不会请你了。”她微微一笑,“你且放手施针,出了事,我来担着。”
谭汛勾唇,“凉七,拦着他们。”
说罢,他将手中的针下了下去。
“谋杀!这就是谋杀!”赵月像只被踩了的尖叫鸡,在一旁叫个不停。
无人看见她捂着的嘴扬起了笑容,宫漓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次你怎么开脱!
在落针的瞬间,齐横还有心想要阻拦,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的手才刚刚抬起来,赵月便伸手抓住了齐横制止他的动作,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给齐横使了个眼色。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老爷子能死在这里,趁着老爷子还没有立遗嘱,老二一家又迁居在国外,多年回国的机会寥寥无几。
老爷子要是死了,对她们一家是大喜。
刚刚老爷子是被她们给气昏的,这个名声就会落在她们一家头上。
现在的情况和刚刚不同了,宫漓鸽带来的半吊子主动给老爷子医治,在苏老的指正下仍坚持施针,死了那就是半吊子和宫漓鸽的事了。
这么好的甩锅对象,她们何乐不为呢?
老爷子一死,在老二一家还没有赶回来之前,她先把能占的能拿的都给拿了,还有人负责,赵月打的主意很好。
苏陵则是摇摇头,“不听老人言,你后果自负!”
余晚情推了推夏峰,“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