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掐在我的腰上,温度穿透隔着薄薄的衣衫,滚烫。
我慌乱地站起身,不好意思。
他捏了捏手心,似乎有些烦躁,算了,先回去吧,改天再来。
简瑟瑟抱着筝筝来找我时,我正看着桌上的鲜花发呆。
你这是撞邪了还是在思春了啊?
我接过筝筝抱在怀里逗弄,开玩笑道:可能是春天到了吧。你怎么过来了。
闺女吵着要找你。对了,我刚等电梯的时候看到一个人长得特别像你前几年捡回家的那个孩子。
我轻叹一口气,是他。
简瑟瑟瞳孔瞪大,你把他又找回来了?
没,他是HM的老板。
显然,这个消息太过出乎简瑟瑟的预料,表情管理都差点失控。
你说什么?!HM的老板不是姓云吗?
嗯,他现在叫云随之。
简瑟瑟斟酌一番,问道,微微,你当年应该很怨我哥吧?
怎么能不怨呢,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又怎么会与当归相见连个陌生人都不如。我微微笑着逗弄着怀里的筝筝,没有回答。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包里的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让我帮忙照顾一下筝筝便火急火燎地走了。
我轻轻挠着筝筝的小肚子,逗得她咯咯直乐,也跟着笑出声,筝筝今天陪干妈工作好不好?
筝筝太过复杂的字还说不来,只会奶声奶气的叫着,妈妈,妈妈……
从简瑟瑟留下的妈妈包里翻出奶粉帮筝筝冲好,刚塞到她的小手里,当归敲门进来了。
看到抱着奶瓶喝得正欢的小人儿呆滞片刻。
我刚要解释,就听他说:收拾收拾等下去星光乐园。
因为要建主题乐园,我们这段时间没少去各个游乐园考察。
改天可以吗?我要照顾宝宝。我底气不足地道。
怪不得我怂,实在是当归那张扑克脸太让人打怵了。
他还是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带上一起。
抱着孩子出公司,黑色的迈巴赫已经停在了正门口。
当归降下驾驶座的车窗,探出头,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