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恬,和姐姐唐棠明明是双胞胎,却完全是善恶两个极端。
小时候,我和姐姐在街上一起看到患病的小狗,姐姐哭着感叹狗狗饱受痛苦。
我思索了一下,抓住小狗的脖子一下拧断。
在我眼中,结束痛苦最快的方式就是死亡,可姐姐却吓得哇哇大哭。
过年回老家时看人家杀猪,姐姐总会心疼地哭晕过去,而我年年都是按猪的主力军,谁都没我力气大。
看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伴随温热的鲜血飞溅到我脸上,心底总会浮现让人上瘾的满足感。
直到年纪更大点的时候,爸妈总算发现姐姐反应迟钝,带姐姐去检查,结果查出了轻微弱智。
为此爸妈痛苦不已,叮嘱我以后一定要多多照顾姐姐。
我一直将这个使命牢记于心。
然而往往祸不单行。
过年熊孩子嘲笑姐姐是傻子,故意拿鞭炮蹦我们。
我按着那熊孩子,直接将一把炮点燃,全都塞进了熊孩子嘴里。
熊孩子连还未萌发的牙也全被崩烂,他爸妈哭嚎着要我家赔一百万。
爸爸让我跪在观音像前让我忏悔,愁眉不展。
「恬恬,你知道你这样做,他父母会伤心的知道吗?」
我努力在想怎么避免他父母伤心了,最后得出结论。
「那就把他父母全都杀了,就不会伤心了。」
爸妈脸色大变,惊恐地看向我。
他们也带我去做了检查,最后在我身体里检测出了暴力基因。
简而言之,我就是个天生的犯罪者。
智商超高却极度暴戾,天生怪力,尤其擅长伪装,思维异于常人,喜欢用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
后来果然如医生所言,我惹祸不断。
九岁时,由于满脸戾气,同班同学嘲笑我长得像动画片里的坏蛋。
我将他骗出来,用砖头将他的嘴砸稀烂,最后哭着跑警察局说我遭到男同学欺负,嘴是他追我时自己不小心磕烂的。
十一岁时,舅舅欠爸爸的钱好几年都不还,还在饭桌上嘲讽爸爸嗜钱如命,我趁他喝醉出去撒尿,拿刀将他的手剁得只剩层皮连着,转身跑亲戚面前控诉着舅舅手脚不干净,摸我。
虽然我成了少管所的常客,但每次并未蹲多久,在里面学到新伎俩就出来了。
直到十六岁时我终于翻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