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弹幕的瞬间,我屏住呼吸,不明白同样是母亲的孩子,为什么她对待我们两人的差别那么大。
前世,她因为这场实验,就草率地认定我性格恶毒,没有拯救的必要。
停止给养父母每个月一千块的寄养费,让我在最重要的高三那年。
被人蒙着头,用麻绳捆着,送到了村里打死过前任老婆的鳏夫手里。
我还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村里的广播里,还在播放着母亲给妹妹送的生日祝福。
她为了庆祝妹妹的成年礼。
在全世界的广播频道,用十几种不同国家的语言,唱生日快乐歌。
而我,被人按在冰冷的草席上,疼痛的拳头一下下打在我身上。
直到我再也听不见那句:「祝你生日快乐,妈妈爱你,宝贝……」
我心脏酸涩了两秒,有一瞬间想要跑到城市去质问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但下一秒,我看见车站口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胳膊上戴着金铭实验室袖章的陌生人正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
堵住了我前往车站大门的路。
弹幕有人疑惑:【姐姐是不是想跑啊?她看车票看了好久。】
【不可能吧,她能跑到哪去,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会把她抓回去的。】
我垂下眼,面无表情地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不能跑,至少不应该这么毫无防备、丢盔卸甲地狼狈逃走。
终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地夺取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