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年韩如卿(分手大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冯斯年韩如卿(分手大师)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分手大师)

2022年09月18日11:39:55

我没想到冯斯年会上楼,在最容易发生故事的深夜上楼。

我本能将林宗易的打火机藏到身后,冯斯年目睹这一幕,眼眸相当阴沉。

“我明天上班...这两天不舒服。”我特意把他的关注引到工作上,上流社会的男人极其多疑,随时随地都存在被暗算妄想症,而冯斯年是多疑的领军人物,即使他清楚我身负任务,无暇和林宗易产生超出界限的关系,我的前科导致只要男人接近我,他会自动定义为是我在勾引。想要真正拿下他,在冯斯年面前我可以极尽挑逗,毫无底线,他不叫停我就尽情发挥,在别人面前,一定不能太过风流滥情,要让他看到我的安分和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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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林宗易在无形之中破坏了我得来不易的大局,帮了倒忙。按说他应该巴不得我成功,没有任何污点软肋的冯斯年,在女人身上栽跟头的冯斯年,对林宗易而言,必然是后者作为对手自己的胜算更大,对手无坚不摧,在商场博弈中从来不是好事。

难道男人才最了解男人,林宗易看出目前的时机最好再添一把火?

我揣测的工夫,冯斯年迈入单元门,我立马让出路,他面无表情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好巧不巧是林宗易坐过的位置,我还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属于他的纯正的木调广藿香。

我手心隐隐渗冒汗。

冯斯年解开西装扣子,上半身前倾,小臂垫在膝盖,单手拆一包崭新的烟盒,我问他,“您喝茶吗,家里有绿茶。”

他没吭声,斜叼着一支烟,看了我一眼,我没明白,“什么?”

他一指我背在后面的手,我顿时懂了,迟疑着将打火机递上去,他接过,在指缝转动了一圈,不咸不淡冷笑,旋即焚上烟头,火苗蹿升至半尺,燎红了他凌厉逼人的眉宇,他嘬了一大口,反手一抛,金属打火机碰撞在大理石茶几,声响尖锐刺耳。

他的态度太微妙了,微妙得我不自在,我极力找话题,“没来得及请假,冯先生扣工资吗?”

他喷出一团雾,后槽牙咬得紧,下颌的一处骨头有一秒的鼓起,又平复。

他的风度当真无比硬朗和英气,我想象他本质是黑暗的,野性的,悖逆世俗的,那种游离在灰色地带的阴翳,偶尔卸下伪善斯文的面具,那张面孔又仿佛带一丝邪恶,不与人知的罪孽。

我始终认为,极端的男人最致命,冷血与温和在同一副轮廓上扩张。

我脑海里只有大致的描绘,没有实质,大千世界各色人都有,唯独极端是很稀缺的色彩,冯斯年令这副轮廓由虚到实,他简直是造物主最惊人完美的杰作。

“冯先生,您要吃宵夜吗,我煮面的手艺挺不错的。”我又补充,“我没有给男人下过厨。”

不论我说什么,冯斯年都不言不语,直到抽完那支烟,又点上第二支,第三支,连续不断,我也只好默不作声看他抽。

毋庸置疑,冯斯年是一个很沉默的男人,但今晚的沉默格外诡异,也格外不冷静,像是要做了断,又像是矛盾开不了口。

我走向窗台,挽起窗帘又推开玻璃,冬日的夜晚静悄悄,夜风也寂寞荒凉,从客厅穿堂而过,掀动着真丝睡衣的裙摆,橘色光火照射着雪白的脚踝,冯斯年吸烟的力气又加重了一些。

“冯先生,十一点了。”我提醒他的同时也暗示他,“我这里两室,您留宿吗?”

他抬起头,目光讳莫如深。

月色也解我的风情,恰到好处拂过额头,柔软的发丝垂落,我和冯斯年相视间,汹涌而出的暧昧一触即发。

我嘘声问,“留下吗。”

冯斯年没说话,他起身,径直往玄关走去,指腹掐灭手上烟头,他拧动门锁,这片老式民宅的物件又钝又旧,他尝试无果,又撤回,“开门。”

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意图,好像要离开,我当即跟上,“冯先生,很晚了,您自己开车吗?”

他鼻腔溢出一缕雾气。

我说,“住下吧。”

冯斯年无动于衷喘息着。

我握住门锁的瞬间,他忽然擒住我手腕,往怀里一拽,我压根站不稳,狠狠地砸进他胸膛。

“留过几个男人?张口说一个,你有哪句不撒谎。”

我浑噩趴在他肩膀,“冯先生——”

“又接什么生意了。”他不等我解释,“我这单没戏了,要放弃吗。”

冯斯年火热的胯骨抵住我腰肢,又猝然一翻,我的臀严丝合缝贴在他身前,我半拱着,就那一霎,有什么潜在的东西不一样了。

“韩如卿,你可真有本事。”

我挣扎着才站好,冯斯年又一次将我逼退到墙角,囚禁我在他的咫尺之遥,他胸口和一堵冰凉墙壁的方寸间。他不是刻意囚禁我,他是如此漫不经心,我看着地板铺开的影子,他同我虚虚无无的交错,出乎意料的纠缠最惹人迷乱。

我有片刻的错愕,整个人恍恍惚惚。认识冯斯年以来,我一直不太顺利,他总是用我难以算计的方式化解我的蛊惑,致使我沦为下风,然而此刻他再度用我意想不到的东西,他宽厚坚硬的腹肌,清晰至极的面容,以及染着夜露的乌黑短发,吞噬掉窗外的灯火和我视野里一切明亮,让局势失控到惊心动魄。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半剧烈燃烧着,他衬衣的气味无孔不入,是香水,亦或最简单的洗衣液的余味,却成为世上最性感的气味,搅动着我从未觉醒的欲望的细胞,和数年逢场作戏以致于对待男人麻木的神经线。我竭力平静的心脏被他烫出一个细小却深刻的洞,而我身体另一半在迅速冷却,理智告诉我,冯斯年的两只脚还站在悬崖边,即将有一只脚踩空的却是我。

我觉得呼吸困难。

他攥住我长发,强迫我扬起脑袋,颈部和下巴抻成一条近乎笔直的线,我摸索到脑后试图掰开他的桎梏,他其实并没用力,一名身材结实的成年男子最有可能释放的力道,他起码收敛了八成,可这样逼仄压抑的氛围,他的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感,我不由自主放大他的危险。

“一单生意不够吗,贪婪的女人没有好下场。”冯斯年的胡茬蹭过我眼角,蹭下淡淡的湿润,“这单都完不成,你有道行一心二用吗。”

我凝视着墙砖,上面倒映出冯斯年的身影,我如梦初醒。

林宗易说,他扮演了一只入侵狮王领地的狮子,挑起狮王对雌狮的占有欲,让我事半功倍。冯斯年说,林宗易从不会做无用之功,索要我的目的是试探他,究竟会犹豫难舍,还是顺水推舟送出我这个定时炸弹。林宗易不但猜中是殷怡雇佣了我,他也看中了我在冯斯年身边的价值,明知我来者不善,冯斯年也终究没有拔除。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正常情况下不管得手与失手,都百分百会给自己多留条后路,多拴个靠山,林宗易想做我幕后隐藏的靠山。

我并不在意他们的分析谁对谁错,我只在意结果,结果是冯斯年的确快要上钩了。

我侧过身,直勾勾盯着他的唇,冯斯年抽烟很凶,烟瘾大的男人唇色发紫,牙齿也长满污垢,可冯斯年没有,虽然他牙齿不算白,或许是过于白皙的肤色衬得不显,他唇色也比多数男人浅,唇纹条理分明,近距离时,干净又好闻。

我大胆搂住他脖子,“冯先生,你的嘴唇是软的吗?”

冯斯年脸色仍旧半点缓和也无,“硬的。”

我指尖轻轻一触,像触电般缩回,“骗子,就是很软,像棉花糖。”我蜷起的食指又探出,再次戳了戳他下唇,他吐出的气息灼人且潮湿,夹杂着尼古丁和薄荷草的清新,犹如一根细长的水针,钻进我指甲盖,刺破我出窍的灵魂。我脸上俏皮又纯情,没有丝毫欲念,可偏偏越是无辜,在特定的场合越是激烈直白,挑起旁人的欲火无边,“我最爱吃草莓味的棉花糖了,后来口味改了,现在爱吃男人味的了。”

我踮起脚,咬住他耳朵,他本就僵硬的身躯,这一刻僵得更厉害。

我门牙从啃噬变为啄吻,“你痒不痒?”

冯斯年在战栗,紧绷,他的每一厘肌肉,每一根骨骼,都急剧膨胀再伸缩,他着了火,他是原始森林深处的一抔烈火,我是始料未及的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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