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洁又是一副难堪躲闪的表情,惹得骨科医生几声调笑。
我强压心底的不适,却也恨自己无法做到他那般低劣。
第二天开始,我怀着几分坏心思不像原来一样有意回避程洁的接触。
程洁见我不躲她,也开始慢慢不那么避嫌。
我心里暗讽,果然稍稍示好她便贴上来。
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喜欢她的靠近。
如果上午特别忙,午休时程洁便不再刻意躲出诊室,而是拿个抱枕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
有时无意间瞥见她毫不避嫌的睡姿,我会忍不住恶意地揣测,她是否在引诱我,我该不该回应她。
心中天人交战之时,却突然对上她沉静的睡颜。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能看见一层细小的绒毛,恬静得像个小婴儿。
于是我一咬牙不给自己浑蛋的机会,独自走出诊室帮她把门锁好。
时间一久我发觉程洁渐渐对我亲近起来。
接触中虽然热情大方但并没有外界传得那么风流不堪。
我心中愈发疑惑,程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泌尿科会诊,叫了我和程洁。
程洁走得急忘了带资料,我看着她脚下的高跟鞋,说:“我去吧。”
她一愣,感激地笑了。
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抽屉的钥匙交给了我。
接过钥匙时我看着她的笑脸,心中微微一动。
那个抽屉程洁从来不让别人碰,拿完东西立马上锁,有时忘了锁也是慌慌张张地跑回来,锁上了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