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说了沈家对我不好,你觉得我可怜,心里过意不去,才会说这些话来提醒我,免得我真的打上翊王的主意,惹祸上身。”
萧令月轻笑了一下:“谢谢你了。”
楚元启一看就是那种被宠着长大的富贵少爷,性子直来直往,本性并不坏。
就是性格别扭了点。
“都说了我没想提醒你,就是实话实说,你爱信不信!”楚元启冷哼道,“要是真想谢我,待会就跟你祖父好好说,趁早把我家的玉镯还给我。”
萧令月:“好。”
一段对话后。
两人没有再多说,安静往前走。
不多时,便到了寺庙西南一角,这里有成片的厢房,位置比较偏。
有不少大臣和他们的家眷被安排住在此。
“就是这里了。”按照小沙弥的说法,萧令月很快找到了老侯爷的厢房,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屋内传来老侯爷有气无力的声音。
萧令月没说话,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点着一盏烛火,光线昏暗,老侯爷正独自坐在窗边,磕破的额头缠了一圈纱布。
他没想到有人会不经允许进来,不悦抬头:“沈晚?你来做什么?”
话音刚落。
老侯爷又看到了楚元启,勉强笑道:“这不是小侯爷吗?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
楚元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萧令月直白问道:“祖父,我听小侯爷说,当初沈家和镇北侯府订婚时,曾经收过一只玉镯作为信物。镇北侯府上门退婚,父亲一口咬定玉镯在我手中,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老侯爷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