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想着,有没有可能男人哪一天醒来,看见自己会很不满意,然后跟自己离婚,这样她也可以成为自由之身了。
这么一想,她越来越期待沈灵均醒来。
正当她在想着这个事情,敲门声将她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谁啊?”
管家和佣人敲门都会先说话,可是现在门外却是一片寂静。
咚咚——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钟玄清走过去将门打开,发现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沈书恒。
“你有什么事?”
没有旁人,钟玄清自然也不用克制自己给他好脸色了。
“你果真是个虚伪的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沈书恒说着就一把推开钟玄清进了房间。
因为太过用力,她踉跄了一步磕在了门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钟玄清也顾不得疼痛,立马跟了上去,指着门口说道,“你要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你个死三八,有没有搞错,这整个房子都是我沈家的,哪里有你的一席之地,还有,我是是来看我哥的,你凭什么赶我出去。”
沈书恒一步一步的向钟玄清逼近,他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知道靠近了墙壁,退无可退。
“你到底要干什么。”钟玄清用眼神警告着沈书恒。
“不得不说,你什么都不好,唯一的好处就是生了这副好看的皮囊,小爷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
“如果你顺了我,在沈家你就还能待得下去,要是你非要和我对着干,就算你留下来,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沈书恒咬着牙,将钟玄清的下巴抬起来,让她与目光对视。
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五官也生的很好看,。
但是她看着却又一种想作呕的冲动。
紧接着,钟玄清一抬脚顶在了他的胯间,随后又是一脚踩在了他的脚尖,疼得男人嗷嗷直叫,连连后退。
“你这个jian人。”男人气的上头,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只手捂着裆部,另一只手直接薅住了钟玄清的头发将她拖了过来,按在了床旁桌上。
“你给我住手,我要喊人了。”
沈书恒的力气大过她好几倍,无论怎么挣扎捶打,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般。
“你叫啊,如果他们看到这副场景,你觉得还会护着你吗?”
沈书恒的一句话提醒了钟玄清,如果此时叫人过来。
她被压在这个禽兽的身下,到时候沈家父母也会因为家丑不可外扬,而袒护自己的儿子,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扫地出门。
被骂dang妇弃妇的也只会是自己!
钟玄清撇了一眼旁边,发现有一个花瓶,灵机一动,嘴角微微勾起。
沈书恒,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玻璃瓶破碎,沈书恒抹了一把额头,头一歪就倒在了床上,一大股鲜血顺着额头流下,钟玄清爆了他的头。
“来人啊,救命啊。”
钟玄清一挣脱了束缚就立马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朝门口疯了一样的跑去。
听到声音,家里的佣人和沈家父母也立马赶到了。
“玄清,怎么回事?”沈母看着钟玄清的模样,立马将她护在了身后。
随后透过门缝看到躺在床上的捂着头的沈书恒,瞬间觉得气血上涌,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沈母都恨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方父也紧跟其后,因为沈灵均结婚的时候他在外地,特殊原因实在是赶不回来,这一下飞机就立马赶了过来,谁料却撞上这一幕。
“母亲,我......我活不下去了,还不如死了算了。”钟玄清直接半跪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她没有说细节,这样的场面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你这个逆子。”
方父气的直跺脚,冲进房间拽起床上的沈书恒一把就甩了出来。
“爸,你怎么回来了?”头上的那一下子还没让他反应过来,看到父亲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脸懵逼。
“爸,妈,你们听我解释,是这个女人,都是她gou引我的,不然我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货色?”
“她说大哥是植物人,她这么好的年纪守活寡!”
“所以才叫我过来,儿子也是一时间被她懵逼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沈书恒描述的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是沈母对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有数的,虽然和钟玄清接触没多久。
却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的,还不等钟玄清开口,沈母就厉声呵斥道,“你住嘴,沈书恒,你年纪也不小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对于这个儿子,她都没脸说了。
但沈家家大业大,需要给钟玄清一个说法,“你大哥这个样子,以后钟家的重担都是在落在你身上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说着沈母也说不下去了,拍了拍钟玄清的肩膀,“我会再给你的账户支一笔钱,今天的事是书恒不对,你......”
“妈......”
钟玄清知道自己也不能死咬着不放,“刚刚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接着方父瞅了一眼沈书恒就将他拎着离开了。
“均儿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沈母又问道。
钟玄清可怜巴巴的摇了摇头。
“唉,辛苦你了。”沈母说完也离开了。
钟玄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个该i的沈书恒。
因为一直有睡午觉的习惯,钟玄清收拾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翻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直到她再次醒来,已经夕阳西下,佣人已经叫她吃晚饭了。
来到餐桌上,今日不同的是多了一个方父。
男人多半是威严的,再加上他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久,更加的让人不寒而栗,不过看起来年轻的时候也是相当的帅气。
一顿饭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唯独那个沈书恒头被包成了粽子一般,略微的显得有些滑稽。
可是他那双眼睛却一直不死心的搁在钟玄清的曼妙的身姿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心里不知道又打着什么鬼主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不怕。
与沈母的相处,钟玄清觉得她是个明事理的人,会帮自己的。
“玄清啊,我记得你好像今年大三,还有一年多才毕业是吧。”沈母也注意到了餐桌上的气氛紧张,于是开口缓和道。
“是的。”
钟玄清想到自己的学业就觉得可惜,在学校里,她可是深受同学老师的喜欢,如果不是因为家中变故,她也会走向自己喜欢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