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顾霍——边牧——总之眼前的 190 巨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气势汹汹,声音却越来越低:
「你为什么总说奇怪的话?」
我麻木地想:果然他会说话我也一点不奇怪了。
「我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你说我是你老公……还说了两次。」
说着说着它的耳朵微微颤了一下,浅浅蜷着,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变红。
我张了张嘴,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我要说这是我和薛定谔的 23 号的故事,跟你无关你信吗?
我咬牙:
「我错了。」
只要我认错够快谁都别想骂我!
它垂眸,细密的睫毛压住了那双幽蓝的瞳仁,
「你还说……下次见面要亲秃我……」
我瞬间跳了脚: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跟你讲,污蔑是要进局子的!别以为你是条狗法律就管不了你了!我——」
在我闭麦的一瞬间,我心里只有两个字循环播放:完了!
我试图挽救,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是条狗……」
但我的声音完全被它的盖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条狗!」
???
不是说好新中国成立以后不许成精的吗?!!
然后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意识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
刚刚那话,我是说过的。
对着那只狗的——照片。
我惊得后退两步:「你为什么能听见我对照片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