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跟本地一个有钱男人跑了,我爸气不过找那男人算账,结果被人砍了几刀住了院,大脑神经还受了刺激,成了一个哑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出院后他成天喝酒,喝醉了就伸直了脖子红着脸瞪着我,嘴里啊呀啊呀的叫唤着,偶尔还会过来打我撒气。
反正那段日子对我来说就跟恶梦一样,晚上经酬在被窝里哭,我爸在家颓废了有半年时间,后来就出去找活干,经常把我一个人扔在邻居家,邻居家有个姐姐,我叫她小青姐姐,她比我大六岁,可能是觉得我可怜,她特别疼我,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我,她怕我爸打我,经常叫我去她家里睡,晚上我两就钻一个被窝,她每晚都会紧紧抱着我,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但让我觉得有点奇怪的是,有时候半夜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总放在我大腿根的位置,而且她有两个癖好很奇葩,一个是喜欢喂我吃奶油,但不让我直接吃,而是将奶油抹在腿上脚背上或者身上让我吃,有时候还会捂住我的眼睛,让我一边吃一边猜她将奶油抹在了哪,我从来没猜对过,她总是咯咯咯的笑,说我又笨又傻,不知道为啥,别人这么说我,我就会非常恼怒,但她这么说我,我却心甘情愿的接受。
她的另一个癖好是喜欢让我摸她的右耳朵耳垂,她说摸起来很痒痒,但很舒服,我也让她摸过我的两个耳垂,但啥感觉也没有,我问她这能有啥舒服的感觉?她说等我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受这件事影响,我那时候就总想快点长大,一方面想知道小青姐姐为啥会舒服,另一方面也希望长大后能早点摆脱我爸。
反正跟小青姐姐在一块的这段时间,是我童年里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但好景不长,我快上幼儿园的时候,她们一家搬走了,搬到哪我不知道,为此我还哭了很长时间。
上学没多久,我就懂得有一个哑巴爸爸是多么屈辱,周围的孩子们指着我骂我是哑巴儿子,朝我吐口水,因为这我没少跟人打架,渐渐的我变得特别冷血,性格孤僻,把感情看的很淡,跟同学有了矛盾后解决问题的途径从来都是拳头。
因为我妈抛弃了我跟我爸,我觉得除了小青姐姐外,其他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所以见了我们班那些女生我就特别憎恨,女人缘相当的差,上初三的时候我去录像厅里接触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影碟,还有一些日韩女星写真集,慢慢的上了瘾,思想变得龌龊了,也经常偷偷看我们班女生的胸部和屁股,那时候女生大部分都是不穿胸罩的,所以有时候能看到一些让人很兴奋的东西,让我很享受,晚上也经出那种梦,偶尔早上醒来内裤黏黏的,梦遗了。
初三下半学期,班里转来了一个女生,叫陈雅静,她打扮的特别洋气,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可能是吃的好,她身子发育的相当好,胸部很坚挺,因为她跟我坐同桌,所以我经常偷偷看她。
她这人很能显摆,什么有钱的玩意都拿出来得瑟,比方说97年香港回归时的纪念书包,98年英国产的限量版玩偶,或者很高档的铅笔盒跟钢笔,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钱一样,让我很反感。
当然了,我看她不爽,她看我一样也不爽,她看不起我的穷酸气,经常捂着鼻子说闻到一股子难闻的味,还用那种鄙夷的眼光看我,我这人自尊心特别强,所以恨她恨的牙痒痒,有一次放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突然看见她跟我小学一女同学王朵聊天,我路过的时候,她们两还对我指指点点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毕竟上初中后知道我家情况的人很少,这也是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地方,可此时王朵跟她对我指指点点,难不成王朵告诉陈雅静我爸是哑巴的事了?
果然,下午去了教室后,班里人开始对我议论纷纷的,我隐约听见有人说我爸是哑巴,还说我妈跟人跑了之类的话,当时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炸了,浑身发烫,上课铃还没响呢,我就把陈雅静拉到了教室外面,我质问她:“你是不是在咱们班同学背后说我的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