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你有爹爹吗?”寒寒好奇地问。
北北抿起嘴角,“没有。”
“为什么?”寒寒惊讶了。
“娘亲说,他狼心狗肺,娶了野女人,现在坟头草都比我高了。”
寒寒:“呃......”
被噎了一下,寒寒很快捏着小拳头,义愤填膺,“那你爹爹真不是人,死得好!”
北北罕见地勾起嘴角,“我也这么觉得。”
京城里,某个策马扬鞭、赶着出城的男人重重打了个喷嚏。
萧令月实在听不下去了,汗颜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上车再聊。”
马车里固定着炭火,烧得暖融融的。
萧令月将北北放坐在软凳上,嘱咐车夫出发,然后从马车夹层里取出各种易容工具。
寒寒一个劲凑到北北身边,盯着他看来看去,“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呀?”
北北不理他。
寒寒也不泄气,“能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不能。”北北一口拒绝。
“为什么?”
“娘亲不让。”
“为什么不让?”寒寒眨眨眼睛,“难道是你长得太可爱,怕被人拐走吗?”
北北:“......”
这是什么说法?太笨了,不想理他。
“你让我看看嘛,我真的很想看看。”寒寒缠着北北,趁着北北不注意,忽然伸手戳了一下北北的脸蛋。
北北黑了脸:“你干什么?”
寒寒一脸震惊:“哇,你的脸好软哦!像奶豆腐!”
北北:“......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
“我喜欢你,你陪我玩嘛。”寒寒笑嘻嘻地伸手抱住他,“我给你当哥哥好不好?”
“不要,你放开!”北北努力挣扎,却发现他力气好大,挣不开,气得用小脚踹他。
萧令月一边易容一边听着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笑道:“玩归玩,可不要摔到地上了。”
“娘亲,我没有......”
“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
寒寒大包大揽,张开小手,连着厚厚的披风一把抱住北北,“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北北就像被裹蛋卷一样,顿时动弹不得,只好用眼睛凶凶地瞪着他。
寒寒任由他瞪,反正他脸皮厚。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可爱的弟弟,转头好奇地看着萧令月的动作。
她易容的速度很快,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正在往脸颊上贴着以假乱真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