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本王给你念念吗?”战北寒冷嗤道。
“你怎么确定这是我的东西?”萧令月立刻反将一军,“这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吗?”
不可能的!
萧令月突然反应过来,她没必要心虚啊!
轻纱上的文字是她亲手写的。
她最清楚上面的内容,说的都是治病救人的正事,没有一个字提到她的名字和身份。
换句话来说,战北寒也未必能确认,这就是她的东西。
更何况,这种轻纱是为了给蜂鸟传信用的。
天一阁出于保密措施,也不会在轻纱上写明身份之类的,有些特殊消息更是用隐晦的字眼来暗示,如果不是熟知内情的人,未必能看懂。
这样一想,萧令月慌乱的心情冷静下来。
别慌!
马甲还没掉,她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大不了就死不承认。
难道他还能拿出实际证据来?
战北寒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你知道本王是从哪里得到这卷轻纱的吗?”
不等萧令月回答。
他幽冷地道:“是在祈灵堂里。”
萧令月心里咯噔一声:“”
“昨夜的祈灵堂,除了那些刺客与禁军之外,便只有你与父皇。”战北寒似笑非笑道,“这轻纱上的字明显出自女子之手,不可能是父皇的东西。”
“父皇被救出之后,薛海便带领禁军强行打开了祈灵堂,在清点线索时,意外找到了这卷轻纱。”
“你说这是谁的东西?”
因为字迹的缘故,薛海第一时间就猜到,这只可能是“沈晚”落下的。
昨晚在祈灵堂,只有她一个姑娘家,其他刺客也好,禁军也好,全都是男人。
古代很多闺阁女子,都有在手帕上写诗寄情的爱好。
这种东西非常私密,是姑娘家的贴身之物,一旦流落在外,很容易招来流言蜚语。
薛海误会轻纱也是类似于手帕一样的东西,便准备悄悄还给萧令月。
但,不巧的是。
萧令月一直不在相国寺,她追着刺客去救寒寒了。
薛海没有找到她。
等到天亮后,她回到相国寺不久,便进了厢房休息,迟迟没有出现。
薛海找了两回都没碰上她,返回正殿时,便遇到了战北寒。
战北寒得知他去找人,问了几句,薛海就把轻纱的事情交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