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安阑正要走又被林晚词拉住,“那帮太子爷嚣张惯了,不管他们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开业第一天,绝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闻言,安阑皱了皱眉,她始终不明白林晚词为什么把应寒深当神一样供着,为道个歉把自己手臂上添了肉疤,可人家进来的时候又怎么样,态度张狂得像是从未认识一场。
见林晚词一脸认真,安阑不好说什么,上前去招待那帮太子爷。
这边,林晚词转眸看向舒天逸,舒天逸有些激动地道,“小殊,你肯收我的花了,你终于原谅我了是不是?”
“我们之间的事以后再说,今天我爸爸也在,你快走吧。”林晚词冷冷地道。
“我知道在慈善晚宴那次我给伯父留下很坏的印象,不如我现在去给他正式道个歉?”舒天逸说着就往里冲去。
肖新露给他电话,要他今天务必让林晚词颜面扫尽,让林家父女心生分离。
林晚词冷着脸攥过他的手臂,真想当场再给他脸上刺个一刀,还来不及说什么,安阑就一脸烦忧地走过来,似有话和她说。
“你站这儿,我一会有话和你说。”林晚词看向舒天逸,目光冰冷,“你今天要敢在这里闹事,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在一起。”
“……”
舒天逸愣在那里,心一动,难道说,林晚词还打算和他在一起?
林晚词被安阑拉到一旁,安阑在她耳边小声道,“小殊,这些太子爷实在太胡作非为了,放着包厢不进,非要在大堂,我说外面都坐满了,一群人竟然围着收银台当吧台坐,这不是胡闹么?”
闻言,林晚词抬眸看向收银台的方向。
果然,一群外貌突出、行为更突出的太子爷把长长的收银台都坐满了,只留下一小块收银的位置,两个城轻的收银女孩杵在那里,似乎在被人言语调戏,脸红得不像话,满身的不知所措。
应寒深坐在高脚椅上侧着身子而坐,正往杯子里倒酒,满身不驯。
林晚词头都疼了,这哪是太子爷,分明是一群神经病。
想了想,林晚词道,“随他们去吧,开业第一天,别人只会当太繁忙,不会多介意。再去找两个会收银的男生替上去。”
见林晚词步步退让忍受,安阑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道,“小殊,我实在不明白,说穿了应寒深不过只是个给人打工的,他会赚钱又怎么样,没家世没背景,在S城也出不了多大的头,你何必对他这么忍让?”
要是林晚词忌惮着哪个家中背景强大的太子爷,她还能明白一些,可偏偏是那个应寒深……
林晚词一直盯着舒天逸的方向,防止他有什么小动作,闻言轻声道,“安姨,你就相信我一次好吗?”
安阑没有走,定定地看着她,担忧她有什么没说出来的难事,非要一个答案。
林晚词见安阑这样,想了想,只好无奈地道,“安姨,你知道我们现在所在的万物城靠着什么背景吗?”
“牧氏家族啊。”
这个安阑当然知道,如果说商界有金字塔,那整座金字塔都是牧氏家族的,像殊味食府这种餐饮公司……连在底层的资格都没有。
牧氏家族的背景雄厚让人只能望其项背。
林晚词看着那边一直深情注视自己的舒天逸,忍住恶心,淡淡地道,“那如果我说,牧氏家族会在三城内由应寒深掌事,你信么?”
安阑吃惊,“怎么可能……”
牧氏家族那么大的背景,凭区区一个应寒深怎么吃得下?
再说林晚词又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是听到什么小道消息,应寒深要对牧氏家族动手?不该啊,如果这样应寒深为什么现在要呆在一个小小的S城?牧氏家族的总部也不在这里。
“安姨,你记住,应寒深是一条毒蛇,什么样庞大的猎物他都有办法吞得下。”林晚词冷静地道,“所以,这个人我们不能惹。”
见林晚词言之凿凿,安阑半信半疑。
“安姨,你去吧,顺便把这捧玫瑰拆了,每个女性客人送一枝。”
要她一直捧着舒天逸的玫瑰,她怕自己迟早会吐出来,当这么多人的面,这举止可不雅。
“好吧。”餐厅里太忙,安阑也不好问太详细,只能继续去招待应寒深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