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娆笑道,“我上次拍电视剧的时候,有一场用酒瓶砸人脑袋的戏,这种就是道具,酒瓶做得跟真的一样,但却比较好上色,所以我做了这些放家里当装饰品。”
“原来是拍戏的道具,用什么做的?”
“挺有意思啊,你们拍戏假道具满天飞啊?”
大家问着,忽然就听一个冰冷如霜的声音响起,“用道具打人疼不疼?”
所有人都静了,居然是应寒深在问话。
江娆愣了一下,忙道,“要看什么样的道具了,有些剧组里明争暗斗,还故意把道具瓶换成厚一些的,打下去疼得要命,却偏偏打不出伤。”
应寒深睨一眼收银台上的瓶子,冷声问道,“那你这些呢?”
“我是要放在家里的,为了保存久一些,肯定要打造得厚实。”江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闻言,应寒深冷笑一声,眼底泛着幽幽的光,骨节分明的手端起酒杯猛灌一杯,又重重地杯子拍回收银台上。
下一秒,他倏地起身,一手抓起一个道具酒瓶就往外走去。
众人皆惊。
餐厅的门口处,舒天逸仍在纠缠不清。
林晚词心下烦得不行,还是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应付他,“舒天逸,我本来以为你懂我,没想到你这么死缠烂打,看来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没了。”
“小殊……我只想和你再呆一会儿。”
舒天逸心下犹疑极了。
肖新露让他今天来就是闹了这个开业,可现在听林晚词这么说,分明是他们之间有还有希望。
要是他搞砸了开业,岂不是做林家女婿无望?
“还不走?等被我爸看见,他一气之下让我去相亲,那我们这辈子都不用再见面了。”林晚词冷冰冰地道,眉眼之间已有不耐烦,“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似气极之下冲口而出。
舒天逸惊动非常,“你这么努力地进分店工作,难道是为了我?”
“你懂不懂什么叫长久之计?”林晚词道。
“懂,懂。”
等她在林家到了一定的地位,谁还能拦着他们在一起,林晚词居然是这么想的,怪不得最近那么努力,舒天逸喜出望外。
“懂你还不走?”林晚词瞪他,大小姐的高傲姿态十足。
见状,舒天逸哪还敢惹这个大小姐,忙道,“好好好,小殊,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走,我马上走,这条路再难走我都会陪你慢慢走。”
肖新露最近对林晚词越来越手狠,可他要是想做林家女婿可不能光听肖新露的,把林晚词搞定了才是。
这么想着,舒天逸决定不再闹事,他深深地注视着林晚词,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看林晚词总觉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有味道……
“小殊,我好久没抱过你了。”
他一步上前就要去抱林晚词,林晚词厌恶得刚要后退,余光中闪过一个身影,只听一声冷哼传来,“你他妈抱谁呢?”
话落,林晚词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酒瓶子朝着舒天逸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瓶身碎烈,到处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