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薄景行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苏婉晴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昭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薄景行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苏婉晴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昭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薄景行。”
小昭不解:“为什么?”
苏婉晴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苏婉晴目送着小昭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薄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薄景行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苏婉晴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薄景行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