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细节的齿痕对比,战北寒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萧令月此刻异常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即将掉马而惊慌失措,而是迅速想出了补救方法。
反正,战北寒对她一直都有疑心,再多一点也无所谓,只要她不暴露真容,一切就还有转圜的机会!
萧令月彻底冷静下来。
战北寒敏锐的感觉到她身上的变化,微微眯紧了眼眸。
瞥了一眼她肩膀内侧的旧伤,他微微拧眉,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被她说中了。
这伤确实已经愈合太久,细节早就模糊了,对比不出什么。
他说要咬她一口做对比,其实半真半假,更多的只是想诈她。
如果她心虚了,不小心说漏嘴,或是露出什么破绽,他正好顺势逼问,也就不必对比什么了。
结果
男人心里低哼一声,她倒是真沉得住气!
一点口风都不露。
萧令月冷静等待着,已经做好了忍痛的准备。
可是等了许久,男人都没有咬她的意思。
萧令月有点不耐烦了,开口道:“你到底咬不咬?要对比就快点,咬完就解开我的穴位!”
“你很期待本王咬你吗?这么迫不及待?”战北寒冷嗤道。
“”萧令月睁大眼睛。
她实在没忍住,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战北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去,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萧令月瞪着他:“说要咬我的是你,要对比的也是你,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全当没听见,现在还说我迫不及待?”
战北寒轻描淡写地说:“本王改主意了。”
萧令月:“”
男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就你现在这副样子,本王实在下不去嘴,太脏了!就算真要咬,也得让你洗干净再说!”
他竟然还有脸嫌她身上脏?
当她是盘菜吗?还得洗刷刷干净了才能送上桌?
萧令月气得恨不得活活咬死他!
“战!北!寒!”
男人冷睨她:“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本王的名字?”
萧令月气得脸颊绯红,眉心止不住的跳动,她咬牙切齿地道:“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解开我的穴,否则”
话还没说完。
“咚咚!”马车门忽然被敲响了。
萧令月还没反应过来,战北寒一伸手将她推倒在软榻上,顺手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将她腰部以上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腿在外面。
萧令月动弹不得,在毯子下面瞪圆了眼睛:“”
再这么下去,她早晚被气出心肌梗塞!
“什么事?”战北寒冷眼看向车门处。
“王爷。”
马车外传来龙一的声音。
他丝毫不知车内的情况,恭敬禀告道:“属下已经将土匪寨中的情况,与杨将军交代清楚,龙鳞卫也已经分配妥当,请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战北寒问道:“杨怀准备何时上山?”
“一刻钟之后!”
“从矿地救出的百姓呢?”
“已经由龙鳞卫护送下山,交给了杨将军手下的将士,预备暂时先安置在附近的荒村中,由士兵保护,等剿灭土匪寨后,再交由京兆尹统一安排,户归原籍。”
萧令月躺在软榻上,隔着一层毯子听着他们的对话,满腔怒气不知不觉淡了几分。
战北寒虽然气人,在正事上却从不含糊。
他又吩咐了一些事,随即冷声道:“把这些事情安排好,派人去告诉杨怀,若是放走一个土匪,提头来见本王!”
杨怀是此次剿匪的带兵将军。
因战北寒有伤在身,这次剿灭土匪寨一事,便由杨怀全权负责。
“是!”龙一沉声应下,派人传令之后,很快又回到马车边。